那時,我想到范淑雅的童年,她肯定曾在這樣的樓梯間跑來跑去,赤腳,亞麻色長髮,穿麻質吊帶鬆身裙。
《范淑雅》的新書發佈會,決定在那裡舉行,這大概是我能作出的少數的正確決定之一。
不把當晚的照片貼出來了,因狀態不佳,預備不足,樣子、化妝、打扮、言語等都是一團糟,並不完美。來賓接近百人,把一千二百多呎的場地都擠滿了,大家喝酒,又聽我胡言亂語,都是好朋友。
那個亂糟糟的夜晚,許多舊相識賞面光臨,我覺得他們真勇敢。這麼多年不見了,也不曉得我如今是什麼人,這樣的夜晚是要幹什麼勾當,只因當初或深或淺的情誼,還是來了。人多,沒餘地詳談,唯有留待日後再續。但日後是何時?
記得有人問過,下次再寫小說,會不會寫一個比較快樂的結局?我倒覺得《范淑雅》的結局不算太慘,都是悲喜參半吧,你能期望一個這樣的女子,會有怎樣的大團圓呢?
像那夜的藍色,可以是黃昏天邊一抹慘淡淒涼的灰墨藍,也可以是黎明時份,明亮如同情人眼神的月光藍,人生便是如此,只看你怎麼看。
記得有人問過,下次再寫小說,會不會寫一個比較快樂的結局?我倒覺得《范淑雅》的結局不算太慘,都是悲喜參半吧,你能期望一個這樣的女子,會有怎樣的大團圓呢?
像那夜的藍色,可以是黃昏天邊一抹慘淡淒涼的灰墨藍,也可以是黎明時份,明亮如同情人眼神的月光藍,人生便是如此,只看你怎麼看。
那房子看起來像夢,但寫作卻又是如斯實在--出版書了,成了小說作家,恭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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