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旁邊開槍的是殺手,一名小胖,第一課時我問他們,將來想做什麼職業。他大聲喊出「殺手」二字,我瞄瞄他的長相,笑著說,當殺手的第一條件是要長得平凡,最好面目模糊,殺人不蒙臉也沒人認得那種--很好,你符合了。從此,每次讓他幫忙擦黑板、關燈關風扇、開喇叭時,我都有一絲大材小用的愧疚之感。
至於左手邊四位骨格精奇的小朋友,反頭的反頭,舞手的舞手,確是練武的好材料。真羨慕她們什麼也不憂愁的歲月,我們成年人,好像連笑也成了奢侈;可是憂愁些什麼呢,我也說不出來。
至於從前為什麼愛哭,也正是如今為什麼哭不出來的理由。
你是我見過的人裡,最懂得說故事的人。可以教我嗎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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